黄金毋忘我
作者:不详
(一)
人为财死…只要有利益冲突,父子都没有人情可讲。陶、杨两家就因为在小
溪里发现有黄金,所以互相争夺,致令两家在撕杀中,死伤无数,究竟其背后有
什么别情?而陶、杨两家又会发生什么事?读者不妨细追下去,会有个出人意表
的结局。
从没有人想到,这么荒僻的地方,竟然有黄金!那是在陶家村和杨家村中间
的三不管地带!
这道小溪叫「流水响」,最先在溪水内淘到金砂的,是一个采药的老头莫三
先生!
莫三不是陶村人,亦不是杨家村的人,他住在卅里外的高山上。
因为有金砂,陶家村和杨家村都想占据「流水响」,于是就爆发血斗。
陶家村有六十户三百人。
杨家村只得四十五户二百人。
按理,是陶家村占优,但陶家村妇女多,三百人中,男丁只得百六十人,有
四十人还是老翁!
杨家村两百人中却有百四个精壮男丁。
第一仗厮杀下来,杨村死了卅二人,伤了廿八人。
陶村阵亡的却达四十五人,有四十人受伤。
两村都元气大伤,只得隔住「流水响」溪畔防范,不许对方在水内淘金。
杨村的村长杨家荣,生息了个多月后,召集长子、二子及族内叔伯商议。
「陶村的村长陶虎,年老体弱,上月一战,他的独子阿癸又中了两箭,捱了
三刀重伤,他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我们应该作试探进攻!」
杨家荣的长子伯强,性格狼戾:「对,假如给我四十人,我有信心杀入陶村,
抢他们的女人、烧了他们的房屋。占据流水响后,独占金沙,三数年间,我们就
可富甲一方啦!」
杨家二子仲阶,比较忠厚:「爹,打了一仗,双方死了这么多人,连三叔、
五叔都阵亡了,我看…还是坐下来谈,大家共同开采吧!」
杨家荣怒叱:「没有二一添作五这回事,想当日,陶虎拒我几番提亲,他那
边女的多,为什么不肯嫁来我杨村?此刻除了金砂外,抢他们的妇女亦是今次作
战的目的!」
杨伯强盯了弟弟一眼,面有得色:「爹,什么时候进攻?」
「黎明前,大约天微亮,我们…」
杨家荣摊开地图:「分两路,左右穿入陶村在流水响滩头的布防,然后…」
杨家准备突击前,陶村亦在开大会。
「这次伤亡惨重,都是阿裘轻敌!」
陶虎心情十分沉重:「假如对方打过来,我…我不知怎抵挡!」
「我们这边是平地较多,丘陵较少,根本无险可守,但…杨家有山隘作天然
屏障…咳…」陶虎又咳嗽起夹:「再进攻,等如寻死!」
陶虎的二弟陶蛟插口:「假如不抵抗,全村必沦亡。寻金,这不是个借口,
杨家的人…还想抢尽我们的妇女!」
陶虎的次女陶娥三女陶珠很激动:「他们杀伤了大哥,这仇非报不可!」
陶虎停了停:「杨家的人,应该这几日就会摸过『流水响』,我们的防务怎
了?」
陶珠拍了拍胸脯:「爹,我已在通道插了很多削尖的竹枝,我带廿人,可守
住第一线。」
陶虎咳了多声:「假如没有黄金,我们这边肥美土地,他们亦会觊觎,不过,
火拚会推迟吧!」
他望望远方:「秋收快到了,全村都要出动,巡更的,注意晚上,杨村的人
应该会夜袭!」
拂晓时分,是人意志最松弛的时刻。
流水响溪水不深,最高处只是齐腰,杨伯强带着廿人,混身涂上油,悄悄的
渡过溪来。
陶村几个壮丁,扛着长枪、大刀,躲在草棚后,紧张了一夜,他们都很累。
「天一亮,我们可睡了!」陶家村两男对话,语音未歇…
「咻!」两利箭穿了他们的喉咙!
陶村两壮丁惨叫一声:「偷…袭…」
「杀!」杨伯强抽出单刀就冲入草棚。
陶珠这时迎了出来,她手上长剑前挥,一招「白日贯虹」就刺向杨伯强。
「快退!叫村里增援,我在这里挡着!」陶珠娇呼,手上长剑又削出,刺到
一个杨村的人。
「好婆娘!」杨伯强狂性大发,单刀指左打右,迫得陶珠连连后退。
陶家村的人已往后狂奔,他们一下子就死伤了两人,阵脚大乱,陶珠押后,
反被十多个杨村男丁困着。
她挥剑攻了卅招后,气力渐不继,杨伯强的单刀「沙」的一声,削下她胸前
一片衣襟。
「啊!」陶珠惊叫起来,这一刀将她内、外衣削开,她白白的奶房,有一只
露了出来。
陶珠虽得十九岁,但很健美,她想遮,但怎能阻住露出的奶子跃动。
「哈…小美人…」杨村的人忘了追赶,有几个壮汉看到陶珠的裸体,几乎淌
下口水来。
杨伯强淫笑:「捉活的,小美人…你走不了!」
他挥出「饿虎出山」单刀扫向陶珠的小腹。
陶珠伸剑一格,「挡」的一声,杨伯强的力较猛,刀剑齐断!陶珠手中长剑
堕地,她无时间拾起那跌剑了。
杨伯强像老鹰似的弹起,一手抓向陶珠的后心。
她听到背后风声响,好个陶珠突然转身,右手一探,就抓向杨伯强的裤裆!
「我就拚死抓着你那话儿的两颗小卵,用力一扭,你不死也要绝后!」陶珠
心想:「反止逃不了,就一块死吧!」
汤伯强等穿的是短裤、草鞋,也想闪亦来不及了:「哎…这小妞要扭断我子
孙根…真毒!」
陶珠的手一碰到他大腿上,手突然一滑,这因为他身上涂了油的关系,她抓
不到他的两颗小卵。
但杨伯强的手一沉,将断了的单刀刀柄,正正的敲落陶珠的头上。
「哎哟!」她叫了一声,昏倒落地。
杨伯强一提,将她软绵绵的身躯提起,她滑滑暖暖的身子,挑起他的淫欲。
他脑筋一转:「停止深入,放火箭亦从左路退回,我们捉得陶村的姑娘,他
们一定倾全力出击,我们退回自己地头设伏,杀陶村的人一个痛快!大家照以前
一样埋伏!」
杨伯强点了陶珠的穴道,背着她后退…
陶村内锣声大响:「杨村的人杀进来了!」
「陶珠三小姐陷在重围!」
陶虎虽然虚弱,在亲信搀扶下,倾全村之力,近七十众追了出来。
「为什么不救小姐?」陶娥杏眼圆睁,指着败退的村人大骂:「人家一摸过
来,你们就…溃散了…怎保卫村子!」她珠泪夺眶而出。
陶村的人赶到流水响畔,只见几个断后的杨村壮丁。
「要抢回女的,过来呀!」他们散开站在溪的对岸:「不然,黄花闺女恐怕
保不住了!哈…哈…」
杨伯强择了一个高处,将昏迷的陶珠绑在一株大树上,他还摸了她奶子几下:
「真滑!」
陶娥与陶蛟冲进水里:「妹!我来救你!」
陶虎蹙着眉大骂:「退!追过去是送羊入虎口!」
陶娥与陶蛟被村人拉着,泪流满脸。
陶虎老泪纵横:「牺牲一个女儿,胜过多死一、二十人!」他又咳起来:
「我们沿溪畔筑高墙,就不怕杨村的人再突袭了!」
陶村的人没有追过来,杨伯强头筋暴现:「你们不中计,老子就奸了这妞儿!」
他解下陶珠,将她前面的衣襟大力一撕,「沙!」的一声,两只奶子全露了
出来。
少女的胴体,是充满弹性的。陶珠双乳浑圆,乳晕及奶头是粉红色的一小片。
「哈…哈…」杨伯强双手掩落去。
他不能满握两团羊脂白的肉,但就在乳房上留下了五道淡红的指印,他开始
狂野起来。
杨伯强粗暴的一拉,陶珠的裤带又给他解开。他一扯,又将她的外裤与亵裤
拉了下来,陶珠那块处女地露了出来!
她的小腹是白而平坦的,下面是一撮稀稀疏疏的蜷毛,之下,就是两扇粉红,
贲起的牝户!
「哗!」杨伯强蹲下,将鼻子对着她的牝户,深深的一了一闻:「好香!好
香!」
他的裤裆隆起,那根红通通的肉棒要破裤而出似的,他的鼻子在陶珠的牝户
上闻完又闻,他的手就三扒两拨的扯下她的裤子!
两条白白长长的大腿,衬着尽头黑压压的一块,杨伯强看得两看,口水不自
觉的淌下来,滴在陶珠的牝户上。
「啊!」陶珠这时转醒了:「你这禽兽!」她哭了出来,她一手掩着自己的
乳房,一手掩着赤裸阴户:「无耻,你…你不得好死!」
她穴道虽自解,但下体赤裸!
(二)
「你就要欲仙欲死!」杨伯强一抓就想抓她的足踝。
陶珠亦顾不得羞耻了,她粉腿一踢,就扫向杨伯强的下阴。
他的武功比她高,陶珠的撩阴腿未到,他双指一点,就点中她小腹的「会阴
穴」。
「哎唷!」陶珠气血一窒,动弹不得。
「今番要你皮开肉裂!」杨伯强拾起陶珠的衣服,扯成长条,将她双手捆绑
实,又将一团破布塞在她的小嘴中。
「你试试『仰天推车』的滋味吧!」他吐了几口涎沫在手心,然后揩落她牝
户上。
这样,是令她的阴户有点湿润,方便插入。
陶珠身子麻了一会,渐渐又恢复气力,她双手虽被绑,双腿又被汤伯强提起,
但她腋肢、屁股仍可扭动。
当他的肉棍想钻入牝户时,陶珠就用尽气力左摇右摆,杨伯强的阳物好几次
擦在牝户的「入口」都不能挺进去。
「你…你还动!」他兜着她的腰,又想插进去。但,筷子要插进摆动的酒壶,
谈何容易!
他的阳物几次揩插,都磨在她的毛发上,杨伯强突然感到一阵甜畅:「唉…
不好…丢啦…」他突然怪呻几声,一股白色的热浆就标出,射得陶珠小腹都是。
她化解了他第一次的攻势。
杨伯强颓然的放下她。
「大少爷,你怎么了?」草丛外,杨村的壮丁问:「天快光啦!」
杨伯强懊恼的:「我耽多一会,大家引陶村的人过来!」他躺在陶珠身傍,
又把玩她的奶子。
陶珠恶狠狠瞪了他几眼,但他就毫不在乎,连连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跟着,
又俯头用嘴去咬。
陶珠有点麻酸,他搞得两搞,她两粒乳头就发硬了。
「让你躺在地上,你扭动太利害!」杨伯强把玩着她的乳头边自言自语:
「不如把你凌空像秋千般吊着,看你还有多少气力挣扎!」
陶珠虽不能破口大骂,但这招却令她面有惧色。
杨伯强用手揩了揩喷在她肚皮上的「子孙」:「今次浪费了,等一会就一滴
也不浪费!」
他光着屁股站起来,将陶珠手上的布条加长,搭在一枝树丫粗壮的古松上。
他跟着一拉,陶珠双足就离地二寸!他将布条绑在树干上。
「在半空摇晃,看你有多少气力!」杨伯强又淫笑:「小乖乖,我的宝贝很
快又硬的!」
泄精快的男子,回气亦快,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左搓右揉,片刻间,又平平的
挺起。
「哈…看一看…老子又可以来了!」杨伯强狞笑。
陶珠双目泪光莹然,她在陶村是天之骄女,又是个处女,几时有臭男人敢摸
她、啜她呢?
杨伯强握着他的肉棒,「笃」落陶珠的小腹上:「今次,你还走得了?」
陶珠扭腰挣扎,但一扭,手腕就剧痛!
杨伯强将陶珠吊得不高,她的牝户刚好向着他玉棍,他狞笑着,左右的抬起
她的大腿。
陶珠想挣扎已无气力,她拚命用舌头想将塞在口内的碎布吐了出来。
「就算死,也要讲出来,叫姐姐替我报仇!」
他擘开她的腿就是一挺!
「啊…呀…」陶珠惨叫!她虽然发不出声,但隐约仍可听到音尾。
「真爽…」阳伯强的肉茎全送进去。
处女地是紧窄的。
他将陶珠推了推,她身子荡来荡去。她双扇皮紧紧夹着他的肉棍,他舍不得
全拔出来。
「噢…爽…」杨伯强喃喃的叫。他退出出少许,又再重重的挺进去。
「啊…哎唷…」陶珠像给他撕开下体似的,她热泪如泉涌,有裂开似的痛!
杨伯强是强来,她牝户内根本没有多少分泌,干巴巴的!
陶珠挨了十个来回后,晕了过去!
杨伯强根本不识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像荡秋千似的推着陶珠,一时又低头去
啜她奶子上的小红豆。
陶珠的牝户渗出一道血线,沿大腿内侧淌下。那是处女的血!
本来,「破瓜」是流不出那么多鲜血的,但杨伯强对一个处女霸王硬上弓,
对她的伤害就更大!
在杨村那边,陶娥和村人呆呆的望着溪水的另一方。
「我听到妹妹的惨叫声呀!」陶娥哭着扯着父亲:「她可能遭到杨村的人毒
手了!
爹,无论如何,我要杀过去,救回妹妹,抢回一条尸也是好的!」
陶虎沉痛的摇了摇头:「不!我只得一子两女,你哥哥眼看活不了,而你妹
子又牺牲,陶村…陶村就靠你啦!不要去送死!」
陶村的人沉痛万分,开始退回村内。
杨村的男丁则望着草丛内,他们不敢偷看,他们知道杨伯强的暴戾。
而杨伯强兜着陶珠,已经插了百多记。
他乐得双眼眯起:「哎…夹得那么紧…不成…不成啦…我要丢…丢啦!」
杨伯强喉头发出「荷、荷」的怪叫声,他突然抽搐起来:「哎…哎…都给你
了…」
一道热流直射向陶珠阴道的深处来。
杨伯强喷出的秽液,将陶珠最痛的地方弄得滑腻腻的,陶珠除了淌血外,还
淌下白浆。牝户内一滑,杨伯强的东西终于滑了出来。
「好!就抬你回去报功!」杨伯强仍舍不得将软下来的阳物拔出,面有得意
神色,他抽回裤子:「各人听着,我们抬这没有穿衣服的女娃去溪畔,引陶村的
人发怒,他们如攻过来,一到溪的半途,就用箭射!」
他一叫,有几个杨村的男丁就扑入树丛,他们的眼睛都是望着赤条条的陶珠。
女性的裸体,令杨村的男丁裤裆发硬。有几个杨村的壮丁,嘴角还淌出涎沫来。
「看什么?将她解下来,抬到溪畔!」杨伯强大喝:「只是抬手抬脚,不要
碰别的地方!」
几个杨村男丁,解下了陶珠。
她这时候悠然醒过来:「你…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要死!」陶珠心中淌
着血:「让我死了吧!」
她面如纸白,在几十个男人面前露出全身最秘密的地方,她羞得要死!
「喂!陶村的人,你们有个女的给我村少爷逮着了,连裤子也没有穿呢,大
家来看看!」杨伯强大叫。
杨村的人高举身无寸缕的陶珠。
陶村向后退的人都停了脚步。
「妹妹!」陶娥再也忍不住了,她拔出长剑,一蹬一跃就冲向溪水。
「娥!」陶虎怒喝,但喝不住她!
杨家村的人,已弯弓搭箭,他们侯陶娥一到射程就射她。
陶娥走到溪内,她踩着一块石头,身子斜斜飞起。
「咻、咻」十数支箭射向她。
陶娥身子一翻,她挥出宝剑,斩跌几支利箭,跟着一跃,就过了溪。
杨村的人都有拿刀,又迎了上来!
「死!」陶娥直往上冲,如出闸猛虎,围上来的三个杨村男丁都给她劈中。
「好!又多一个,等我一矢双雕!」杨伯强咛笑,他向身旁的人拿了把钢刀:
「小妞,你又想试试男人味是不是?」
「你这禽兽,还我妹子!」陶娥剑一斜,使出一招「十方风雨」将杨伯强罩
在剑光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是谁?敢来杨村撒野!」
一个灰影飞出,他拿着一柄钢叉,直叉向陶娥!
来的是杨村村长家荣,他一心以为儿子占了「滩头阵地」,带着增援上来。
陶娥急回剑自保,杨村的人蜂拥而上,包围着她!
数十个大汉围着一个女的,陶娥看来「凶多吉少」。
陶村的人纷纷冲过浅溪,陶娥慢慢的往溪畔退。
「将这个女的先带回去!」杨伯强吩咐抬走陶珠。
陶娥凄然叫了一叫:「妹子!」
杨家荣狞笑:「陶村双姝,你是陶娥?」
「你这些禽兽!」陶娥点了点头:「奸污我妹子的都要死!」
「哈…哈…」杨家荣笑了起来:「我还有一个儿子未娶妻呢?你送上门,就
连嫁妆也省了!」
杨家荣一挥手上铜叉直取陶娥,而其余杨村的人就向陶村的男丁放箭。
陶村的人有几个中箭,倒在溪内。
(三)
「退回!」陶虎大喝:「拿我的长枪来!」
陶蛟抢上前扶着:「大哥,你的痨伤未好!」
「今日,就算死,也要拚了!」陶虎挣扎着:「枪!」
他推开陶姣:「跟我冲!」
陶村的人呐喊一声,就想第二次过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箫声。
清脆的箫声后,是一过倒骑着驴子的青年,他一身粗衣布鞋,头上还戴了一
顶大草帽,口里叼着一朵花。
一朵「毋忘我」花!
他不知是哪时出现的,那驴沿着溪的下游慢慢往上踱。
似乎,他不是陶村或杨村的人。
那青年喝了一声,那驴停在陶村和杨村人群中间,他两边望了望:「对不起,
这里似乎打仗,笨驴,你又走错了,我讨厌打仗!」
他吐掉了花!
杨家荣陪着笑脸:「这位英雄,请回头走吧,这浑水淌不得!」他打了个眼
色,示意村人紧围着陶娥,不容她突围。
陶娥突然哀声:「这位英雄,请救小女子,他们几十个臭男人打我一个,根
本就不是好汉!」
吐掉「毋忘我」花朵的青年脱下头上的草帽拿在手中,众人看清楚他的面孔,
他虽清秀,但右颊就有一条半寸的疤痕!
「打仗就有死人,怎能救?」他勒转驴头:「笨驴走吧!」
杨村的人面色一宽,只等青年一走就厮杀!
「人家占高,欲想过溪,岂不是送死!」青年望着陶村的人摇了摇头。
突然,他右手挥出一条五尺长的绳,绳头有个小钩,绳似箭似的快,一钩就
钓着陶娥的衣领。陶娥只觉得有股力将她凌空扯起,她的身子斜斜的越过杨村男
丁的头,将她抛回陶村的人那边。
这下子电光火石般快,杨家荣功力虽深,但仍猝不及防,眼白白让陶娥脱了
险。
他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对不起,我生平就是喜欢女人!」那青年一扬一收,收回绳子,而陶娥就
栽进水中,连仆带爬的走回陶村阵内!
杨伯强怒喝:「放箭,射死他们!」
「停!」杨家荣大喝阻止:「今天既然有好汉做架梁,我们就赏脸,退回村!」
他扬了扬手,众丁壮就快速后撤。
「爹,你怕什么?」杨伯强有点不忿。
「来人的武功甚高,你想村人再送命吗?」杨家荣压低嗓子:「反正我们已
擒得陶虎次女,可以敲他们一大笔赎金,等这陌生人一走,再打陶村,要他们鸡
犬不留!」
杨伯强噤声。杨村的人片刻退到草林内,再也不见影。
陶虎扶起湿身的陶娥,再向骑驴的青年下拜:「多谢恩公,请到村内用过早
饭再上路好不好?」
青年怔了怔:「对,在下也有点饿了。」
陶娥望了他笑了笑:「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我姓毋,名…名忘我吧!」青年叹了口气。
陶娥再拜:「多谢毋公子救命之恩!」
陶村的人簇拥着毋忘我,回到村内。
陶虎请青年毋忘我到村长的石屋,吩咐造饭,那青年被当上宾似的。
陶蛟对陶娥低声:「假如他肯帮我们,这仗一定嬴!」
毋忘我似乎满腔心事,他只问道:「这处是不是有个莫三先生,他住的鸡公
岭在那处呢?」
陶虎呆了呆:「你要找莫三先生?」
「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青年毋忘我点了点头。
「从溪里越过杨村,往北走廿来里,那就是鸡公岭,不过…路不好走,恐怕
要等夜间才可穿过杨村!」
陶虎呐呐的:「到时,老夫给你引路!」他又咳了数声。
「好,走了一日一夜,很想躺一躺。」青年没有再问下去:「有张床就最舒
适不过了!」
「先吃点东西吧!」这时,陶娥奉上白切鸡及白米饭,那是村内最好的东西。
青年捧着碗狼吞虎咽,屋外陶村的小孩闻香味,只识淌口水,他们平时吃的
只是白粥!
青年吃光了鸡和饭,就要睡了。陶娥望着他的身体,发出媚笑。
毋忘我睡得并不好,他似乎连连作恶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开始暗下来。屋外突然多了个人,一个女人,也就是陶
娥。
她走近床边,慢慢的松开身上的蓝长袍,衣服掉到地下,她里面是什么也没
有的!
她比陶珠更健美,她的乳房是竹笋型的,像两只肥肥白白的大白萝卜似的,
乳尖及乳晕是淡红色的一小片,她的乳头很小,且凹陷在乳晕内。
陶娥腰肢幼而长,小腹平坦,对下贲起的牝户是粉红色的,毛发像倒三角型
的一大片。
她的腿比较短,没有妹妹的修长,但不逊其美!
陶娥右足足踝上是绑了一条红绳,上面系着两个小铜铃,她踩出一步,就有
悦耳的「叮当」声。
她敏捷的爬了上床,她压在青年毋忘我身上,张开小嘴就去吻他。
「唔…唔…」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不断的撩拨他的舌头。她的手亦不放
松,陶娥一边吻,一边解开毋忘我的衣钮、腰带,跟着扯开了他的衣裳,一具结
实的胸瞠露了出来,她的手心轻搓着他的奶头。
青年从梦中醒过来,他又像睡不清似的,让陶娥压着他狂吻。
她的口涎淌进他嘴内,她用自己的乳头去揩青年的奶头…
「唔…你是谁?」毋忘我嗅到女体的香气。
「一个女人,你最喜欢的女人!」陶娥腰肢下摆动,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牝户
去磨他的裤裆。
那话儿仍是软软的!
「不…我不能…」毋忘我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玉体,但又似乎舍不得似的。
他额上淌着汗。
「不要动…让我来…」陶娥柔声:「我的命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
她伸手解他的裤带…
「不!」毋忘我突然哭了出来似的:「不成!」
陶娥的手已从他的裤裆伸进去,她摸着一根粗而长的玉茎,虽然那处并不昂
起。她的手再摸下,想搓那皮囊内的两颗小卵。
就在这时,她颤了颤,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你…少了…」
毋忘我原来少了一颗「春」!
男人本来有两颗卵的,但,他就少了一粒!
她的手要耕田做粗活,虽然有点粗,但却很温柔,她摸在那「小皮囊」上,
那里明显是有疤痕,是利物刺穿的!
「我曾是副将…」毋忘我面上露出痛苦神情:「在一次冲锋时,马跌进陷坑,
里面有尖钩…」
陶娥用樱唇再封着他的嘴:「所以…打仗…讨厌!」
她的手轻轻的扫着他的黑毛发,摸着刀枪刺穿的阴囊:「少了一颗小卵,应
该不妨事的!」
她的头突然移到他小腹下,她的嘴张开,将那具软绵绵的「伤雀」纳进口里。
「啊!你…」毋忘我的身子直挺挺的抖了抖。
她的舌头撩拨过那红通通的「雀头」,她的口腔是湿而热的,「烫」得那小
伤雀很舒服。她的奶子压着他的「独卵」,软绵绵的。
陶娥吹了又吮,接着是用牙轻咬那「独卵」,又去吻结了疤的伤口。
「啊…啊…」他扯着她的秀发,按着她的头:「不要…不成的…噢…」
「唔…」陶娥含糊的应了一句,她感觉到那软软的玉茎挺了挺!
「啊…你…」毋忘我喉咙又发出呼声,他的「伤雀」在她的呵护下,慢慢地
向上昂起头了!
那根东西是粗大的,虽然,还不算坚挺。
「让我来!」陶娥握着他的「伤雀」,慢慢放进紧窄、湿润的「雀巢」内!
那东西只得七成胀硬,很容易又滑了出来。不过,陶娥又将「雀」塞了进去。
她伏在他胸膛上,慢慢地郁动起来。
「啊…啊…啊…」他双手搂着她光滑的背,那处像丝绸般滑。
「噢…哎…」陶娥轻轻的呻吟起来,她腰肢在摆,在扭动:「哎…振作…噢…
你可以的!」
她的腰肢越扭越快!
(四)
「不成…不成啦!」他身子突然往上挺了挺,那东西流出了一些稀稀的热流。
那不是喷射而出,而是慢慢的流。
「真好,你丢了!」陶娥揽着他。
毋忘我满脸胀红,他呐呐的:「这还不算是一个男人!我去找莫三,就是想
要问问他,有什么医治的方法!」
陶娥的面颊伏在他胸瞠上:「一定可以医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你…你为什么…给我?」
「我也需要男人!」陶娥幽幽的:「第一日和杨村打仗,我那…汉子就战死
了…本来…我们选择年底成亲的!」
「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毋忘我抚摸着她的背脊。
「那都是莫三先生,他有一日在溪里淘到金沙,就送一半给我们,一半给杨
村…」
陶娥将过程详细的说出来,包括自己的妹妹陶珠被擒…
毋忘我一边听一边蹙眉。
太阳已经下山了,陶娥滑下床,揩了揩下体,再拾回长袍穿上:「你多留几
天好不好?」
「不…」毋忘我想了半晌:「我要趁黑穿过杨村!」
陶娥眼眶一红:「你不想我?」
毋忘我没有回答。
天黑下来,陶虎请毋忘我晚饭后,亲自带他到溪的上游要带他深入杨村。
「你不必送了!」毋忘我戴上竹帽:「有机会我必会回来!」他策驴渡溪…
在杨村内,陶珠被绑在床上。她身无寸缕,像个大字似的摊开!她目光充满
怨毒,但动也不能动。
「哈…」远处传来杨伯强的狞笑声:「弟弟,让哥哥先乐,等捉到了陶家另
一个女娃,才给你玩。」
杨仲偕似乎反对:「哥,这样毁人名节,不大好吧,人家是处女嘛!」
「哈…五个时辰前还是,现在是老子的女人!我将她扣在这里,玩她一年半
载,直将她的肚子弄大了,给我生个儿子后,再放她回陶村!」
杨伯强的说话,陶珠字字听进耳里,她的热泪淌了下来:「天!我不要给这
畜牲生孩子!」
杨仲偕想拉住兄长,但给粗暴的推开:「你守住入村通道,我要再打洞一次!」
把门推开,杨伯强进了房。他望着陶珠的裸体淫笑着:「美人,我给你送好
东西来了!」
陶珠不愿看他,闭上双眼。
杨伯强手上是有瓶米酒的,他伏到她小腹上,将瓶塞拔开,「哗啦,哗啦」
甜甜的酒就倒向陶珠分开的牝户。
那「小洞」怎能容下这么多美酒,倾了不到半瓶已倒流出来,流到床上。
杨伯强一低头,就用舌头去喝她牝户流出来的酒:「香,好香!」
酒是辣的,牝户内是嫩肉,当然灼得陶珠火烧般痛,她咬着下唇,忍着不吭
一声。
杨伯强大口大口的舐着:「痒不痒?来,亲个嘴!」
他将臭嘴去吻她,但换回来的是大骂:「你这禽兽,杀了我吧!」
陶珠还向他面上吐口水,几口涎沫喷到杨伯强眼、鼻上。
「哈…」他不怒反笑,还伸长舌头去舐自己面上的口水:「好香…好香…」
他一俯头,就从她粉颈吻下去,他的须渣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又痒又痛,
特别是杨伯强用下巴去刮陶珠的乳晕、奶头时,更令她难受。
她死忍,她蹙着肩,闭上眼。
杨伯强一手扭着她一边的奶子,而大力的吮吸她另一边的奶头。他两片厚唇
将整团乳晕及奶头吸到嘴内,像婴孩似的狼吞力吸!
陶珠强忍了一会,但他吸吮得越厉害,她的子宫亦收缩得越厉害。她手足被
绑动弹不得,她只觉下体分泌的淫汁越来越多。
「不…不能给这禽兽知道!」她想压抑「情动」,但下体的「水」却源源不
绝。
幸而她下体都给酒弄得湿湿,连个大腿内侧及屁股都是,他亦不察觉。
杨伯强是急性子,他舐得两舐陶珠,自己的裤裆已发硬隆起。
「你还嘴硬?等一会就要你求饶!」他三扒两拨就脱去裤子。
那根丑陋的紫红肉茎,又呈现在陶珠眼底,她眼角流出泪珠。
杨伯强一把压着她,今回是轻车熟路,她牝户内外都是湿的,他很轻易就直
挺到底了。
「哇…窄…够紧…」杨伯强迷糊的叫了几声,他开始狂起来!
他大力的抽插:「插死你…捣死你…」
陶珠嘴张开,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像狂牛一样,连连的挺了廿多下!有几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阵
阵酥麻令陶珠不自觉的颤了颤!
「你过瘾啦?哈…有高潮了?」杨伯强狂笑,又多挺几下!
陶珠手足虽被绑,但「高潮」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后初次享受到的,她脸颊
一红,用牙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杨伯强再刺多卅余下,只觉一阵甜畅,他打了个冷颤:「呀!丢啦…丢啦…
又撑不住…唉…」
他怪叫声中,一阵阵的白桨,喷向她的子宫。
陶珠多么希望「对方」多插她几十下,但,想到压在自己身上力是杀了陶村
不少村民的恶魔时,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给你这畜牲奸淫,你又有多少能耐?
几十下就没有了,脓包!」
杨伯强颓然的翻身,他虽然鲁莽,但毕竟是农民出身,还有点憨直:「好…
我下次一定给你好看!」
他迅速的穿回裤子,走出密室:「杨光…」他一路行一边叫。
陶朱印一印自己下体,觉得那里又黏又湿,她又冒出泪珠来:「不要…千万
不要走了一个孽种进去!」
杨伯强找的杨光,是村内的一个懂医理的老头,他要求他的事是拿春药。
男人最伤自尊的,是被女方笑他床上不济事!
杨伯强拿到一樽春药。
「世侄,这药丸霸道得很,每次吃一丸就够了,不要多吃,免伤身呀!」杨
光再三叮嘱。
「我知啦!」杨百强先吞了一丸。
片刻之间,他只觉丹田像火烧一样!
「哈…等一会,我要那婆娘在我『金枪』下求饶!」他大踏步又返回密室。
杨家荣有心纵子行淫、而杨仲偕就在村前巡视,杨伯强得以为所欲为!
他走回密室前,又多吞了一丸:「这下子要你典床典席,死去活来!」
陶珠再见到杨伯强,禁不住吓了一跳!
他面如火红,双目红筋暴现,一看就知是食过药似的。
「你…你…你做什么?」陶珠吃惊的问。
「要你死!」杨伯强狞笑,他忍不住从怀里掏出那瓶春药来:「这小丸,一
颗要你捱一个时辰的肉棍!」他又倒多一颗出来,故意在她面前扬了扬,然后吞
进肚内。
杨伯强的面更红了,他露出肉棍,跪在陶珠面上:「你怕不怕?这东西一硬
了,你就有得好受!」
陶珠只嗅到他「棍头」一阵酒味及药味,她闭目不看。
杨伯强捉狭的将自已的肉棍在她粉脸上乱揩一阵子,又用半硬半软的肉棍笃
她的奶头。
他的肉棍开始发硬了,杨伯强吃了这么多春药,只觉那话儿有点麻木。
他用手指挖了挖陶珠的下阴,那里仍是湿湿的根本未干过。
「要你知道杨家村的利害!」他压了下去,握着肉棍,就朝洞口一挺!
「喔!」陶珠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他的东西在服药后,似乎变得更热更粗长,杨伯强又毫不怜香惜玉:「你怕
了?为什么不求饶?你求饶呀!」
陶珠仍是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好,就要你